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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舞寒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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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小师妹(1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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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上,欧阳越对陆安说:“乌风帮派出的人武功是越来越高了,再派出的人,只怕我们难以抵敌了。”李威死了,顾山的心里正难受,不过顾山的考虑很简单“大不了,一拼到底。”顾山说。陆安神秘的微微笑了笑,却没有说什么。

五人进到宿迁已是午夜之后,看着街边的灯笼找到一家客栈,牌匾上书“金鲤居”三个隶书大红字,陆安上前敲开客栈大门,里面的人应声打开大门,有几个店伙正在值守,给五人引进楼上客房中,两个车夫将骡车上的两个大箱子依次搬进客房,顾山就睡这一间,欧阳越想顾山有伤在身,恐怕晚上要守着两箱黄金睡不好觉,就向伙记多要了一床被褥,铺在这间房的地板上,自己就睡在这儿。陆安在隔壁的房中睡眠,两个车夫睡在一间双人间里。骡车和马匹被店伙牵到后院喂草料。欧阳越给顾山的肩头上好了金创药,给顾山掖好被子,躺在自己的褥子上睡下。

第二天晌午欧阳越醒了,看到顾山还在睡,没有惊动顾山,悄悄地走出房间,招呼楼下的伙记打来水,在房中梳洗,事毕,轻轻推开隔壁陆安的房门,陆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,轻扇着折扇,在喝着茶,好象在想什么事情。欧阳越轻声问他:“陆大哥,你在想什么?”陆安回过头来眼望着窗外说:“我的一件事,不知道办得怎么样了;不说我的事,我们去吃午饭吧。”陆安又问欧阳越:“顾山的伤怎么样了?”欧阳越答:“顾大哥需要时间养伤,现在还在睡着没醒。”陆安说:“让他多睡一会儿。”说完走出房间,到走廊上招呼楼下的伙记送午饭上来。伙记送来酒食,欧阳越叫来两个车夫,一起吃饭,吃完饭,两个车夫要进顾山的房中看望顾山的伤情,欧阳越忙止住说:“让你们镖师多睡一会儿,这样对他的伤势恢复有利。”两个车夫这才作罢,欧阳越又说:“晚饭再叫醒顾大哥。”

这时楼下传来琵琶乐声,一女唱道:“昨日别君画舫中,今日思君烛影下,花露月泪为君怜,闻听雁声如君信……”歌声清丽宛转,像是诉说一位女子思念郎君的情景。欧阳越和陆安走出房去,在走廊上向下看,见楼下歌台上端坐着一位青衣女子,面容娇嫩,粉颈微露,头上高挽着宫髻,怀抱紫檀木的琵琶,红唇轻启,如泣如诉,娓娓轻唱。陆安一见那女子,面上一喜,却不动声色,只抱着双臂继续听歌。不知不觉间,这歌女已唱完一曲,起身向众听客躬身行礼致谢,行罢礼略一抬头,眼角余光瞟见二楼走廊上的陆安,暗自露出喜悦的容颜,瞬间,一偏身子,放下怀中的琵琶,左手轻轻撩起裙角,从左腿上拔出一柄短银剑,双脚一点地,一跃而起,人剑合一,飞身刺向二楼走廊上的陆安。陆安一侧身,甩开折扇,弹开歌女的银剑,歌女已右手握住栏杆,身子翻进了走廊上,转手一剑划向陆安的咽喉,陆安一仰头,向后一弯腰,躲开歌女这一剑,右手伸直折扇上跷,银扇刃划向歌女握剑的左手腕,歌女顺势一抬左手,闪开这一划,食指却按在剑柄的机括上,短银剑刹那间散开伸展成一条银鞭,卷住陆安的折扇,陆安故意放开右手,任歌女的银鞭将折扇卷走,抛向空中,陆安却闪电抬起右脚点向歌女的腰际。歌女好快的身手,银鞭卷住栏杆,人一跃起飞出走廊外,在空中转了半个圈,恰好落在陆安的身后,陆安早已跃起在空中,接住下落的折扇,一翻身,折扇向歌女的头顶拍下来,歌女前移一步,避开折扇的下拍,左手一挺,一剑望空中的陆安咽喉刺去,陆安一回手,折扇点在银剑的尖上,人正好借着力,继续向前跃去,稳稳落在走廊上,欧阳越在一边看了一会儿,现在一跃上前,快剑刺向歌女的后背,这歌女好快的手,人还未完全转身过来,手中的银鞭已卷住了欧阳越的剑,用力向身旁一带,欧阳越拼尽全力稳住手中剑,二人就此僵持住。陆安这时哈哈一笑,脸冲着那歌女说:“宛妹,打住吧!”歌女嘻的一声笑,一按剑柄上的机括,银鞭松开了欧阳越的剑,还原成一把银剑。欧阳越听见顾山的一声宛妹,莫名其妙,开口问陆安:“你认识她?”陆安轻摇折扇说:“师妹,这是我的好朋友,欧阳越公子。”那歌女双手一抱拳,微一躬身说:“欧阳公子,小女子这厢有礼了。”欧阳越怔怔地望着这青衣歌女说:“你是?”歌女嘴角微翘,微笑说:“我是陆安的师妹,我名叫赵宛。”欧阳越又问:“你既是陆安的师妹,岂非也是六扇门中人?”陆安插话道:“欧阳老弟好慎密的心思啊,赵宛正是我六扇门中的女捕快。”欧阳越连忙自谦说:“我也是瞎猜的,没想到猜中了。”陆安继续对欧阳越说:“赵宛是我叫来帮忙的。”欧阳越说:“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过。”陆安说:“人没来之前,说什么呢?”原来陆安是个很实际的人。欧阳越打量着赵宛,陡然间发觉赵宛也在看着自己,心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,自己老盯着一个姑娘看,多不好,别把人家也弄得不好意思起来了。赵宛却不象欧阳越一样腼腆,大方自然地对欧阳越说:“不知道欧阳公子师出何处?”欧阳越谦虚地说:“惭愧,我是跟我爹学的。”赵宛微微笑着又问:“敢问令尊高姓大名?”欧阳越回答:“我爹名讳欧阳华。”赵宛接口道:“你爹原来是天下第二剑客欧阳老前辈。你也肯定不赖,怎么样,让我再领教一下你的剑法吧?”欧阳越年轻气盛,正要答应赵宛,陆安在一旁开口训斥师妹道:“小宛,不要调皮,欧阳老弟的剑法,我见过,只强于你,不会差于你。”赵宛又对陆安说:“师兄,你看我的武功有没有精进啊?刚才,我与你交手,可还没有尽全力哟!”陆安哈哈又是一笑说:“你没有尽全力,岂看不出为兄也没有用十分的本领与你过招;哪有为兄的不让着妹妹的。”赵宛一嘟嘴,不高兴地说:“哼,谁要你让着,我们再来比过。”说完一抬左手,横剑当胸,又要和陆安比试。陆安一看赵宛不高兴了,赶紧说:“小宛,别闹了,为兄的怕你了,还不行吗?”赵宛一听陆安这样说,转嗔为喜说:“这还差不多;说吧,叫我来干什么?”陆安说:“对付乌风帮。”赵宛说:“乌风帮,谁惹上乌风帮了?”一转头盯着欧阳越问:“你惹上乌风帮了?”欧阳越故意激她说:“怎么,你怕了吗?”赵宛一嘟嘴说:“切,我会怕乌风帮吗?我是对你怎么惹上的乌风帮感兴趣;说来听听?”欧阳越正要回答她,陆安说:“我们都别站着了,到房中去说吧,你们看,楼下的人都看着我们呢。”欧阳越往楼下一瞟,呵,楼下的众人都伸着脖子在看走廊上的热闹呢,立时感觉脸上发烫,率先跨步走进房间里,赵宛和陆安也走进房中,陆安给两个车夫介绍赵宛说:“这是我师妹赵宛。”赵宛一躬身向两个车夫行了一礼说:“小女子给两位大哥见礼呢。”两个车夫慌忙从瓷凳上直起身子答礼说:“小姐不必客气,我们担不起;你们谈吧,我们去后院看看马和骡子去。”说完走出房间去。陆安把房门关上。欧阳越见赵宛先坐下了,自己也坐下,对赵宛说:“先是乌风帮的人劫顾大哥的黄金镖,就是邯郸创武镖局的顾镖师顾山;我给顾大哥助拳,后来,我们,就是你师兄陆大哥和顾大哥和我。”说着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陆安,陆安一笑,向欧阳越点了一下头示意欧阳越继续说下去,欧阳越继续说:“我们发现原来箱子中藏着一张地图,乌风帮是为了地图来的,后来他们绑架了我的夏伯父,要图换人,陆大哥就画了一张假图,我们一起把夏伯父救了出来,后来他们可能是发现了图是假的,接连不断的派人来杀我们,想把真图抢回去,一开始,我们还能够应付,可最近两批派来的堂主,武功一批比一批高强,再这样下去,耽心我们难以应付了,这不,你师兄就把你叫过来了。”欧阳越说完话发现赵宛一直在盯着自己听自己说话,这下,欧阳越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,赶紧把脸转到一旁,却还是被赵宛发现了说:“你这个人太容易害羞了,简直比我还像女孩子。”说完一想,不对,赶紧加言道:“嗯,你只是象女孩子,我才是真女孩子。”说完又一想,还是不对,又说:“你怎么会比我还象女孩子。”她怎么说都不愿意承认是自己说错了话。欧阳越说:“你刚才说的我比你像女孩子。”赵宛一听,苦笑道:“哎呀,不说这些了,对了,我们六扇门一直都想对付乌风帮,因为他们是对抗朝廷的。”欧阳越问:“这么说,你帮定我们了?”赵宛不耐麻地说:“哎呀,你这个人真是啰嗦,我是六扇门的捕快,剿匪是我的义务,再说,是我师兄叫我来的,我会不看师兄的面子吗?”说完赵宛眯着眼睛怪笑着看向陆安。陆安也笑嘻嘻地看着她说:“嗯,真乖。”说完,伸出手,想拍拍赵宛的头,赵宛一瞪美目说:“又把人家当小孩哄。”说完一歪脑袋,让开陆安的手,陆安收回手,一正色说:“好了,你都知道了,等着看好戏吧;我先帮你开一间客房。”说完推开房门,走下楼梯。去叫客栈的店伙记给赵宛开一间客房。欧阳越对着赵宛,想到了夏情,不觉呆呆地出神,赵宛自顾自把玩着手中的银剑,时间在沉默中慢慢地流逝。陆安回到了房中,对赵宛说:“小宛,你的房间开好了,我带你过去。”赵宛起身跟着陆安走去自己的房间。此时,天色已是酉戌相交(也就是傍晚)欧阳越走进顾山的房中叫醒顾山,见顾山的气色稍有好转,不禁心中甚觉宽慰:“该到吃晚饭的时辰了。”顾山慢悠悠地醒过觉来,问欧阳越:“我睡了多久了?”欧阳越说:“你睡了一整天了。”顾山说:“噢,难怪肚子有点饿呢。”欧阳越说:“我这就去叫晚饭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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